• 联系我们
  • 地址:湖北武汉三环科技园
  • 电话:159116031100
  • 传真:027-68834628
  • 邮箱:mmheng@foxmail.com
  • 当前所在位置:首页 - 校园新闻
  • 建筑话语体系的建构——访META-工作室王硕-建筑系
  •   简介:话语体系是一个让人棘手而又让人琢磨的事物,一批批建筑师在这些概念背后的历史迷宫中踱步出亦步亦趋或不期而遇,从容者有之,者有之,不乏独善其身者,亦不缺少派系划分者,信息的汇聚必然伴随着信息的分享,的话语大河奔流有别,体系还在上。META-工作室的创立人王硕热诚地希望这一学术共识可以真正有益地推进学科的发展,因为他相信在“每一个人都是艺术家”的时代,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称职的时代观察员。

      话语体系是一个让人棘手而又让人琢磨的事物,一批批建筑师在这些概念背后的历史迷宫中踱步出亦步亦趋或不期而遇,从容者有之,者有之,不乏独善其身者,亦不缺少派系划分者,信息的汇聚必然伴随着信息的分享,的话语大河奔流有别,体系还在上。META-工作室的创立人王硕热诚地希望这一学术共识可以真正有益地推进学科的发展,因为他相信在“每一个人都是艺术家”的时代,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称职的时代观察员。

      记者:您曾经在不同的论坛或建筑设计讨论中谈过您对建筑界话语体系形成的迫切愿望和期待,可否谈谈针对这一思考的动机构成和动力?

      王硕:话语体系并不是冷僻而神秘的概念,也并不是真的唯一答案,建筑界常谈的具有建设性的话题都是话语体系的一部分。以最简单的人名信息为例,在国内提到Arata isozaki很多人也许并不知道,但是如果提到其转译的中文译名矶崎新,建筑界应无人不识,这种知识都是构建话语体系的一部分。话语体系就像一条不息的河,若以现代主义(modernism)为截面,会看到之后各异发展着的发展脉络,这些脉络的支流在奔流不息的过程中就自然形成了一个渐进着的话语体系。任何建筑师所创作的作品都只能反映在某一个锚点(anchor point)或某几个锚点,也许在设计上比较独特,也许在制造工艺上特别超前,但任何人的历史价值都可以精确得显示为在河流中多个锚点的连线。而目前国内的情况是,当面对同一个概念展开讨论时,建筑师常常莫衷一是,无法形成统一的认识基础,针对像现代性、后现代性和当代性等词语所蕴藏的含义,十个人都能谈,但十个人可能自始至终在各说各话,无法形成对彼此的了解和呼应,甚至十个人对自身的定位都难以辨识。而我们自身的评价体系常常处于无语的状态,赞没有理由,是另一种形式的跟随。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困境并非展现为在共同话语基础上的不同表述,而是根本在谈不同的事情。造成这样事件频繁发生的原因是,我们对建立起话语体系的态度的漠然。由于中国的历史地理原因,各地文化虽然交融但又差异很大,每一个建筑师的理论体系的背景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携带着国外教育的框架以尝试落实在中国的土地上,有的人则是生活在传统建筑语境中以研究中国性为主。如果建筑师群体缺乏对话的基础和诚意,这对学科而言是潜在的危机。

      从我个人在荷兰、国、、和比利时等国工作游历的经验来谈,话语体系相对健全对当地建筑的实践有很好的促进作用。只有当大家对同一个概念的认识达成一致,才能在层面推动建筑学本身向前发展,人们可以据此估计当前的国家或区域的建筑的你会发觉每一次讨论都表达为在前人的基础上提出的建设性的想法,而在一次次讨论积累的基础上,才会衍生出一些更加具体的前瞻性研究。

      记者:您是否认为在当下呼吁完善对话语体系的发掘为时尚早?而传统的思维框架是否能解释今天的动态复杂性?

      王硕:在任何时刻,建筑学的发展道都是有很多可能性的,而在任何一个时刻的复杂性情况中,如果建筑师对其生活没有相对应的了解和认识,只会。话语体系是任一学科最基本的内容,如果学科不能解读自身,也就没有前瞻性可言;如果学科无构自身,甚至也将无法说它是复杂的,因为没有人能对这复杂性包含的不同层面的信息说得清。以现代性这一概念为例,现代性是一个一直被讨论的话题,很多人谈到现代性都会联想到上世纪一些为人类带来巨变的历史事件,但“现代”这一概念早在欧洲罗马帝国时期就已存在,它并不是对特定时期的指代,而是作为抽象的释释为:与其之前的存在着一种“对比”的状态。当现代性变为普遍状态时,也正是复杂性和矛盾性的时候,当下一些被以为很现代的事物也许在50年前仅被看做后现代的产物,或者50年后成为过时的代言,这样的过程必然包含着更多的复杂性。

      有关建筑学话语体系的完整建构从来也没有在中国发生过,没有比这更糟的可能。对话语体系建立认识需要很多代人的努力,而不仅在建筑学领域,整个社会似乎都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你不知道一些人说辞的真实性和正确性,只要发声的似乎有道理也似乎没有道理。而中国文化自身的发展确实存有一种特质,尤其体现在中国文人身上他们的思维跳跃性极大,“不用典无以成章”。而这一让中国文人很自豪的事情恰恰暗示着,文人用典的前提是强大的、共同的话语体系,人们可以在其中进行广泛的跳跃而彼此认同或欣赏。但这一传统已经在消解和中去等待它新的机会。

      记者:在当下谈建筑文化地域性的归属问题,似乎是话语体系不可绕行的部分,可否以此为例谈谈中国建筑师在这一方面的解读和做法?

      王硕:在中国,大家提及比较多的概念是地域性,并非依赖于其学术性价值的高低,而是因为中国广阔地域和悠久历史形成的地缘文化的多样性是建筑界不可回避的信息之一。虽然如此,但实际上建筑界并未对地域性之于建筑师的理解获得相对了然的认识。

      从张永和到王澍,到马清运,到张轲,这些建筑师并不是少数派中的边缘人,但他们通过惯常的话语体系已难以被解读。马清运对待地域性的态度不是单纯地地域,他所设计完成的“父亲宅”恰采用了反地域的做法。陕西蓝田地区的当地居民一直用泥土建造房屋,马清运则在现代严格的混凝土框架内填充卵石成为墙体,虽然完全不是当地“”的材料,而其所传达的内容与当地气候需求和乡土气质都是吻合的,体现为对突破当地地域材料可能性的关心。王澍则使用了一些回收的构建用于新的形式,打碎一些构建的也是新的思,不仅如此,他的作品所传达的对地域性概念的理解可以一点点蔓延解读。而张轲的作品也体现出一些巧妙的地域性,在的现代感强烈的内外围和的院内引入富于地域性的木作屋顶,以不设计为前提邀请工匠按照传统建造,却只提出空间不落柱子的全新命题,在现代主义的框架中用完全地域性的工艺寻求突破,是在除视觉之外的建构完整的现代主义建筑体系下,选取一些方面以一些纯粹的方式将地域性的打开的思。最近比较欣赏的华黎的几个作品,在表面上看是典型的地域性建筑,而实际上每一部分的做法都在回应当地地域气候、文化、场所的要求中展现为一种新的、特定的做法,即在建筑师自身的建构经验基础上对当地特定地域要求的回应。

      从乡土建筑中抽象出一些地域元素以完成基本的表达,常传统的、忠诚于地域主义的手法。而这些建筑师都在历史沉淀的形式之上又迈出一步,即对材料、气候和形式的当代回应。如果说地域性拥有一个理论建构的话,那么它将是在个人体系与庞大的地域性体系中产生的碰撞,其中生成的每一个人的不同的做法均来源于个体体验的论证与解答。例如,华黎的地域构造是建筑师个体才能够想到的做法,是与地方对话以后产生的结果。而只有在共享的话语体系建立之后,有关地域性的话题才会随着个人化的特定策略,逐渐产生并引导如何与地域进行有效对话的评价。